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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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沐春風。(七夕賀文(???)

#塞赫離婚前(誤)假想!同居假設!#

#交往了一段時間但也沒多久設定(?#

#大概沒有ooc,大概。#









  清晨,奮戰至此終於從繁忙的工作中脫身的赫默頂著黑眼圈昏昏沈沈地回了家。回家後她發現賽雷婭在裝睡,因為賽雷婭從來不曾把尾巴露出在被子外並且占那麼大位置。


  


  她瞟了眼廚房,微波爐還亮著,有些許熱氣,而她和賽雷婭的杯子雙雙失蹤。根據赫默醫生的經驗總結,那位忙碌的安保主任向來只會把自己的那杯咖啡放到微波爐裡加熱,而今天——也許是個例外,這一天,兩個人的咖啡都加熱好了。她不明白賽雷婭此舉是什麼意思,或許是給夜班歸來的自己留下的犒勞?那她為什麼不把自己的喝了留下另一杯然後開始她嚴謹周密的一天呢?「賽雷婭女士很硬,這不是玩笑哦。」或許真如白面鴞所言,這位賽雷婭女士是位鐵石心腸的人吧,不然為什麼自己總是看不清她堅硬外殼下那顆吸引著她的心呢。


  


  赫默捧著熱乎的杯子,盯著鏡片上的霧氣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她眼下那一片烏黑隔著霧氣也顯得格外突兀。賽雷婭瞇著眼睛上上下下觀察著赫默,捧著杯子迎著光的她看上去很美,如果再有精神點就更好了。賽雷婭開始反省自己為什麼不事先查明赫默女士的日程表,而要去遵照白面鴞的建議:「根據大數據調查發現,大部分的女性都喜歡在不知情的情況下收到驚喜⋯我想赫默醫生應該也不例外。」她已經不想去琢磨赫默到底是不是那大部分的女性了,就算是——賽雷婭也不想去奪走赫默寶貴的休息時間,這樣裝睡下去也沒什麼意義。她望了望床頭的電子錶,發現自己也許可以趕在打卡前向上司撤回請假的申請,咖啡也還沒涼,雖然應該來不及和赫默一起喝了。她的尾巴動了一下。


  


  「醒了?」赫默靠著窗台,看著賽雷婭的小動作,更是摸不著頭腦。




  她與賽雷婭相處也有些時日,她知道賽雷婭的工作日程比自己的穩定得多,自己也把賽雷婭幾點開始工作記得滾瓜爛熟。賽雷婭的日程表上說8點到崗,赫默望向床頭的電子錶,已經7:50了,賽雷婭才有一點要起床的跡象,只不過她怎麼看也看不出賽雷婭有要趕時間的打算。她到底在想什麼?赫默有些擔心,賽雷婭才會完周公,搞不好堂堂安保主任會遲到。不,也許這還不是最糟的,作為安保主任的賽雷婭沒做好表率作用被上層知道了可能會對她進行降職,甚至辭⋯「赫默,我知道你在想什麼。」賽雷婭正往自己身上套著衣服,未被遮住肌膚在陽光映照下更為奪目,與那及腰銀髮相得益彰。「我向上司請了假,你不用擔心我會遲到。倒是你,及時休息,疲憊不能積累。」「為什麼請假?」赫默沒管賽雷婭那一如既往的「硬」的關心。對時間計算到秒的賽雷婭不可能會平白無故請假,赫默愈發不安。


  賽雷婭的動作頓了頓,她伸了伸手示意赫默靠近些。


  赫默放下杯子走了過去。


  賽雷婭俯身親了她。


  「赫默,妳知道的,我們是戀人,對吧。」


  「明知故問⋯」


  「我最近在閱讀炎國的文學作品,其中‘七夕’這個節日讓我有些在意。」


  「我知道那個。」赫默又望了望床頭的電子錶,八月七日。


  「妳的意思是⋯?」


  「我知道妳不擅長應對人多的場合,所以我本打算邀請妳參加一場規模不大的個人畫展,那兒人不多,風格是我也比較欣賞的未來主義。之後我們可以去水族館,我猜想你和我一樣未曾去過大海,所以我認為⋯⋯」說出這段話時,賽雷婭流暢地像是預先練習過,順暢到赫默沒怎麼聽清。


  賽雷婭停了一下,看著赫默繼續說:「抱歉,但我沒考慮到你會有臨時的工作。就目前看來你更應該去休息,而不是⋯」


  「夠了,賽雷婭,我知道了。」赫默打斷了她:「把剛穿上的工作服換了吧,我也去換衣服。另外今天我們應該去一趟哥倫比亞髮廊,妳的角和我的羽毛都應該打理一下了。」


  「熬夜對於黎博利並沒有什麼影響,多虧妳的咖啡,我現在精神飽滿,妳大可放心。」赫默忍著嘴角的笑意,捧住眼前這位瓦伊凡女士的臉掂著腳親了一口。


  「準備出發,我的愛人。」


  「我認為妳應該更喜歡‘女朋友’這個稱呼。」


  賽雷婭笑起來給人的感覺,怎麼說呢。赫默翻篇了腦海中的詞庫,終於找到了一個炎國的詞彙。


  如沐春風。


  賽雷婭的笑讓她如沐春風。


  赫默笑得更開心了。





ps.炎國原型是中國,但不知道有沒有七夕節(???)反正也沒說沒有,那我就寫嘍。(你他媽)

大概會有後續,大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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